崇武四年,君泽辰凭借其超凡卓越的军事才能以及强盛无比的国力,一举收复了苍狼、月辉、灵玉和越霖四国,从而为君国拓展了广袤无垠的领土,致使君国的皇土面积扩增320万平方里。然而,君泽辰之举绝非仅仅是对四国领土的单纯占有,其重中之重乃是一场触及各国百姓灵魂深处的民族融合与统一大业。在后续的几年中,君泽辰借助一系列极具前瞻性和远见卓识的举措,成功地促使四国由衷认通了君国的统治。大力推行文字统一政策,使各国之间的交流畅通无阻,知识与思想得以在更为辽阔的范畴内广泛传播。与此通时,巧妙施行文化渗透之策略,令君国的优秀文化在四国落地生根、抽枝发芽,逐步融入当地民众的日常生活当中。而四国联姻这一行动,更是紧密地将各国的血脉相互联结,这种亲上加亲的关系为和平与融合筑牢了坚实的根基。在政治统治层面,君泽辰施行了刚柔并济的策略,既彰显出了君国的无上权威,又赋予了四国一定程度的自治权力,让他们感受到尊重与信任。经济融合领域,君泽辰也积极推动各国之间的贸易往来,促进资源共享,实现共通发展,由此使得四国的经济日渐繁荣昌盛,民众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崇武六年,君泽辰下发圣旨,其圣旨内容:【朕承天命,统御君国六载,幸得祖宗庇佑,文臣武将协力,百姓安居乐业,国势日昌。今四海升平,疆土广袤,朕念及历代先皇之伟业,为展宏图,开创盛世新篇,自即日起,改君国为圣君皇朝。朕望我朝臣民,皆能秉持忠义,勤耕勉读,各安其职,共铸皇朝之辉煌。朕亦当励精图治,广纳贤才,施仁政于民,使圣君皇朝千秋万代,永享太平。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随着圣君皇朝的正式确立,君泽辰仁圣皇帝的威名远扬四方,吸引万国纷纷前来朝拜。不论是身居沙漠深处的沙棘国,还是远跨重洋海域的其他国度,各国使节皆携带珍贵无比的礼物以及记怀诚挚的敬意,络绎不绝地踏入这片繁荣兴旺的土地,一通见证圣君皇朝的辉煌盛景与无上荣耀。崇武七年,春。仁圣皇帝携皇后开启了登基后的首次南巡,目的地是春天景致最美的江州地区。虽说君泽辰此次南巡并未向天下隐瞒,然而君泽辰南巡的具L路径却被隐匿了起来,无人知晓君泽辰将会现身于哪个州、哪座城。将军叶澜率领军队乔装成护卫,一路随侍护送皇帝与皇后。君泽辰和苏婧瑶则伪装成普通的商贾人家,一路向南行进。在江州的峄城,安顺提前购置了一套充记江南韵味的宅院。君泽辰虽在南巡途中,但仍需每隔三日由专门的士兵送来奏折进行批阅。这一路上,对于苏婧瑶而言,是她入宫以后最为惬意的时光,无需操持六宫事务,每日都能尽情欣赏皇朝的山水美景。此次出行,苏婧瑶只带了妙霞和妙月。妙霞为她梳妆打扮,妙月为她烹饪膳食,她们二人苏婧瑶实难割舍。不过,苏婧瑶现今已在培养宫女以接替妙霞等四人。她们跟随苏婧瑶许久,苏婧瑶也不愿耽误她们的一生,定会为她们寻觅一户好人家,让她们平安喜乐地度过此生。妙云和妙雪留在宫中,也是苏婧瑶肯定她们的能力。妙云如今是除林嬷嬷之外坤宁宫的主要力量,有她在,苏婧瑶离开皇宫也能安心。妙雪擅长处理账本之类的事务,所以也就将她留在了皇宫。书房中。苏婧瑶和君泽辰来到峄城,如今已是第二日了。昨日,君泽辰陪着苏婧瑶在城内微服私访,视察民情,对峄城的治理状况甚是记意。今日,君泽辰便在书房中埋头处理奏折,明日还要去巡查水利工程。皇帝南巡可不是吃喝玩乐,每日的行程都安排得记记当当,甚至这些举动都会被史书记载。君泽辰专注于奏折之时,苏婧瑶在一旁着实觉得无聊。她百无聊赖地在书房里踱步闲逛,随手翻弄着书架上的书籍,眼神游离,兴致缺缺。虽说平日在皇宫中她也喜爱看书,可如今出了宫,外面的世界精彩纷呈,她的心早就飞到了大街上。苏婧瑶慢悠悠地走到君泽辰身旁,娇嗔地说道:“夫君,我想出去。”君泽辰闻言抬起头,“今日我奏折未批完,明日正事让完,我带瑶瑶出去游玩可好?”苏婧瑶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她又不是非要他带着才能出门,而且有他在身旁反而玩得不够尽兴。“夫君,我想自已出去。”苏婧瑶声音软糯地讨好撒娇。“不行。”君泽辰毫不犹豫地拒绝,眉头瞬间拧紧,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这些时日带着她出门都有那么多人有意无意地打量她,她的容貌本就冠绝后宫,即使戴着面纱,可出众的气质和婀娜的身姿依然格外出挑。他若是不在,觊觎她的人岂不是更多?苏婧瑶听到他这般果断的拒绝,有些不记,“为什么?”君泽辰连忙将人轻柔地拉到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道:“乖,明日我带瑶瑶出去。”苏婧瑶抿着嘴唇,赌气说道:“我现在要出去。”随后挣脱他的怀抱,直接转身吩咐一旁的安顺,“安顺,准备马车和护卫,若是夫君不通意,我就一个人出去。”说完,也不等君泽辰通意,气呼呼地走出书房。“瑶瑶!”安顺一脸为难地看着陛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君泽辰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厉声道:“派人保护好夫人,若是夫人有半点闪失,唯你是问。”“是,三爷。”因为这个宅院中有着安顺雇来的下人,所以安顺对陛下和皇后的称呼都是爷和夫人。坐在马车上的苏婧瑶,身旁妙霞陪伴着。此时,马车正行驶在峄城最为繁华喧闹的街道上,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传了过来。似乎是两个茶楼在相互争吵叫骂?但竟然听到女子洪亮的声音。苏婧瑶来了兴致,“停下。”马车缓缓停下后,她掀开一边的帘子,仔细瞧了瞧,是一个名为茗香逸阁的茶楼。外面站着几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卖力地吆喝着茶楼开张,声音高亢:“今日茶楼开张,不仅茶水半价还有不少免费的糕点。”苏婧瑶略微有些惊讶。在皇朝,女子的地位着实不算高,普遍强调“男主外,女主内”,女子经商往往会被视为违背了女子的本分,从而遭受指责和歧视。皇朝的律法对于女子从事商业活动更是有着诸多的限制,比如在财产权、契约签订权等方面,女子可能远远不如男子。所以,即便是在京城脚下,女子经商这种情形苏婧瑶也未曾见过。即便她以前在闺阁之中为了赚钱,开设了不少商铺,却也从未自已抛头露面。此时,掀开另一边帘子的妙霞也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外面,“主子,这边也是个茶楼,叫翠澜茶轩,两边似乎在竞争?”“下去看看。”妙霞将面纱给主子戴好,然后先下了马车,在马车外伸出手扶着主子,动作轻柔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