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她,那我就当光棍,您这辈子都别想要孙子了。
你——”宫国山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情绪又重新激动起来,宫母赶紧在旁边给他顺背,她瞪着他,“你少说两句。
行啊。”
宫铭扯了扯嘴角,从楼梯上走下来,径自往外走。
宫母皱眉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当然是去陪我老婆。”
宫国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以后就不用回来了!”宫铭没说话,看了眼盛允茉,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一眼轻飘飘的,却是在责怪她的挑拨离间,在控诉她是罪魁祸首。
把厌恶、不屑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种无声的冤枉比直接骂人还要伤人。
+也是这一眼之后,盛允茉就有些浑浑噩噩的,她的耳边只有宫母不停的喊宫铭的名字,叫他别走。
宫国山也死死的盯着门口,可是出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盛允茉回了盛家,没心思跟宫母交流,沉默的躺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是她跳楼那会儿,可是跳楼的人却是温湉。
她一跃而下,倒在血泊之中,而她就站在楼上俯看她,第一反应不是给她叫救护车,而是在想自己当时是不是也是这副吓人的画面。
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人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她回头看,宫铭双眼通红,说:“是你害死了她。”
盛允茉挣扎着想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有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你怎么能活着,你也该死。”
他的脸上出现几分恨意,松开手,推了她一把。
盛允茉只感觉到自己簌簌往下掉,这种感觉清晰无比,她经历过,知道十几秒以后的结果是什么,害怕的朝楼上只看得出一个虚影的男人伸手。
她不想死。
梦里他是万能的救世主,把血泊里的温湉给救活了。
救世主却并没有朝她伸出手,反而凉凉的看着她,送她一句:“你是罪有应得。”
第二天,盛允茉就病倒了。
她身体不太好,偶尔穿少一点,就得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