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那个野种!
我不会犯法杀人,但我也不可能替别人养儿子!”
夜里,张兆华睡在西屋,哥哥一个人出去溜达了,叫他别跟着。
他开始担心哥哥会想不开,就打去电话,还被训斥一通。
张兆华也不待见嫂子了,她被人侵犯还是跟谁有一腿,为什么不说出来,让人气的牙关疼。
快一点钟,哥还没回来,张兆华再也躺不住,决定出去找。
村子就那么大,哥应该也不会跑别人家去。
就在他要下床的时候,听到东屋那边有动静,梆铛一声!
像是玻璃碎了。
“什么情况唉,麻麻的。”
张兆华心情烦躁的跑去东屋,推门一看,黑咕隆咚。
他开了灯,嫂子好端端的在床上,己经睡着了。
可——孩子呢?!
裹住婴儿的被褥在床下边,孩子不见了!
“唉?!”
他赶忙去床上翻找。
哪里还用得着翻找,这床板屁大的地方,又是夏天,徐秀珍身上就一层薄薄的毯子,藏不住孩子。
小被褥在地上,松松散散的,孩子会落到哪里去呢?
还能落到哪里去呢……唉?
他扫视屋内一圈,还想看床底下,当张兆华余光掠过北墙上的高窗时,看见那扇窗户的玻璃坏了。
窗户边缘,模糊着殷红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