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折磨和绝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大男人哭,哭的越伤心就越瘆人,张兆华心里一阵阵发紧。
哭着,还抽泣着。
张兆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哥把嫂子留给他照应,家里里里外外全是张兆华一个人,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哥怎么还又脸见人。
“孩子是哪个的?!”
张兆路被泪水模糊的脸抬着,望向徐秀珍,然后猛一转头看亲弟弟:“说撒!
孩子是哪个的?!”
“孩子……”张兆华被哥哥猩红的眼球吓到了:“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那哪个知道!
你天天在家照顾我婆娘!
她肚子有种了,你到现在才告诉我!
啊?!
早干什么狗屁事去了!
你们合起伙来瞒着我一个人,啊?!
——”声音很大,喊的发哑,震的人耳膜生疼。
“哥,我真不知道。”
“少跟我说这些屁话!
是你的吧?!”
“我——”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
张兆华也有话说,简单明了,首接去医院!
“哥,你是我亲哥哥,我能做畜生的事么?
我们明天一早带孩子头发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行不行?”
屋内安静了。
张兆路的脸色没有缓和,他眼神收拢,朝虚弱的徐秀珍望了望,又看看那小野种。
几年前,他决定去城里打工,留下兆华在家,因为张兆华从小就体质差,人很消瘦,不适合干苦力。
他没男人的本事,也就用不着整天守在村里。
兄弟俩被村里人诟病不少,但终究不存在事实,现在出了事,婚是离定了,但要先把奸夫揪出来。
“兆路,我不知道怎么怀上的,我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