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承认欲望、荒谬的优越感,这些我们都心知肚明。
……!没有一个国民想听到人质被残忍杀害的消息。
……。
所以,请不要用‘为了国民’这种倒胃口的话来掩藏你们的不甘和委屈。”
他这冷淡的警告让嘈杂的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比知道更重要的是生命,拿生命来危言耸听的一点也不是权利,而是。
至少在这个事件中是这样。
……。
现在,请你们明白你们的沉默能拯救被绑架的国民。
并且,请你们支持现场的谈判团队,让他们不受干扰地完成工作。”
他像抓住对方的脖颈那样紧紧握住麦克风。
“如果这里有人说错了一个字,导致人质再次丧命”虽然被手掌遮住,声音不大,但记者们完全听懂了白司言的警告。
白司言结束简报后刚出门,等待已久的助理就匆忙递上他的东西。
“前辈,从刚才起手机就不停地响。”
白司言没理会,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数量之多,机身都发烫了。
数百家媒体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从熟悉到陌生的号码不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