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清僵在原地。
办完签证,从大厅出来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如同即将破笼而出的飞鸟。
开车正准备回半山别墅时,沈老夫人给她打来电话。
“尘清啊,快回来吃饭,一会儿让萧凌宇那小子也回来,妈想你们了。”
老夫人真心疼爱沈尘清,她也不好推辞,只能回去。
一进门,各种补品就端上了桌。
老夫人边说边从屋里拿出一个大红包,“拿零花钱快买点儿好吃的。”
每次她一回家,老夫人少不了给她包红包,都是上百万的支票,对凌家来说,的确是小钱。
“妈,不用了,我手里还有呢。”
萧凌宇恰好进门,佣人帮他脱外套,他就笑着换鞋。
“妈怎么不给我钱呢?就给我一点死工资,偏心眼。”
凌父走出来道:“男人有钱就学坏,可不敢给你!”一家人依旧其乐融融,让沈尘清突然觉得很不真实。
直到萧凌宇走近,身上飘散着白茶的香气,那白嫩的脖颈上,被嘬了十分明显的几个红印,还有隐隐的抓痕。
沈尘清猛一回神,才终于被打回现实。
这些,都是苏茗的示威。
沈尘清强忍着内心的酸涩,不想理会萧凌宇,只和老夫人坐在一起。
但当萧凌宇看着她空荡荡的手腕时,脸上还是陡然变色。
“尘清,你怎么没戴镯子?你还是不喜欢?”他满脸懊悔,“都怪我,我。。。。。。”沈尘清打断他,冷笑道:“没事,你另一条手镯不是做慈善了吗?我这一条也是。”
只不过,他做慈善是假,她是真。
萧凌宇倒吸一口凉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尘清你是不是怪我?你最近怎么了?”沈尘清不想在沈家长辈面前跟他吵,只是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
其实在他进门之前,苏茗就给沈尘清发了一张图。
那是她纤细手腕上戴着镯子,一只男人的手与苏茗十指相扣,压在了床笫之间。
那白床单上,有一截皮鞭、一段手铐,还有紧急避孕药。
任谁都能瞧出来,他们是在鱼水之欢。
苏茗越发大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