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公点了点头:
是啊,反正娴婉仪心底也装着旁人,皇上倒是不必再深陷了。在对付江家以前,与娴婉仪将情债给清了,将来心底也好受些。
如果他没有记错,裴琰从一开始对江云娆就是虚情假意来着,
宫宴上坠落的宫灯都是假意安排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捧高江家给前朝后宫一个合理的理由罢了。
既然裴琰不曾有多少真心,娴婉仪心底也有旁人,断了就断了。
裴琰咽了咽喉咙,似乎是有些酸涩的意味:你说得对。
福康公公道:皇上也可看看后宫旁的娘娘,总会有个可心的人守在皇上身边。
裴琰冷眉横了他一眼:朕知道。
次日下朝时,裴琰一眼就看见站在前列的鹤兰因:爱卿留步,朕有事要问你,
鹤兰因停了脚步,看着裴琰从龙台阶梯上走了下来:皇上找臣还有何要事
裴琰:昨晚儿去哪儿了
鹤兰因处变不惊的答:
昨日臣因有要事要办,故而出了行宫一趟。
走在半路上便看见了娴婉仪独身上路,微臣担心一女子孤身在外,故此就将人送到了城里,见娴婉仪入了客栈才离开。
裴琰英气逼人的浓眉透着一股强势:还给了她许多的钱。
鹤兰因神色一凝,果然,一切都是裴琰的视线之中,一点细节都没错过。
他深感后怕,若是昨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怕是要连累她了。
娴婉仪身上没有银钱,微臣就给了她一些,皇上要给微臣报账吗
鹤兰因语气温和,眼眸里带着淡淡笑意,随和又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