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诊室,林溪想往后退,却被李医生叫住。
沈太太,帮帮忙,我看他挺疼的,你帮忙把他的裤子脱了,我去拿棉签来。
李医生说着放下外套去了护士站。
自己脱。
没有外人在,林溪沉了脸,让我脱的话,我保证你会更疼。
她这么说无非是不好意思,大晚上脱前夫的裤子,怎想都变态。
沈易则无奈,忍着疼慢悠悠地脱裤子。
林溪看他开始行动,微微欠身,有意无意地瞄到他那里,确实挺大!
身旁的男人这时倒抽一口气,林溪,你真是要我命啊,你看看水肿了。
林溪没有回头,还没开口,李医生拿着棉签进来。
怎么会这么严重,运动中伤到的
林溪瞬间红了脸,直接转身背对着沈易则不敢吭声。
沈易则见她这模样,柔声道,你先到外面等吧!
林溪闻言如临大赦。
你老婆,你还怕她看
她脸皮薄,你不在还行。
狗东西这嘴说的什么话
林溪在诊室外面坐下,心里隐隐担忧,从刚才那一瞥看伤得不轻。
沈易则要真不行了爷爷该多难过,他盼重孙子都望眼欲穿了。
至于他自己反正对那方面欲望不大,一年几次可以忽略不计,影响不了什么。
胡思乱想之际,诊室的门打开,沈易则已经坐在轮椅上。
沈太太,他这个还挺严重的,需要挂水消炎,留院观察一晚吧,今晚别走了。我让护士安排床位,你先推他过去,我开处方。
二十分钟后,沈易则斜靠在病床上,林溪无奈地陪在一旁。
李医生拿着衣服过来道别,易则,你等明天消肿了再出院,若是时间允许等我来了再看一下情况。
沈易则点头,情绪低沉,你赶紧回去吧!
别太大压力,急不得。
林溪听得心里一颤,李医生,他好不了吗
不要悲观,谁都说不准,等他水肿消下去,不疼之后再说,你们以后多试试,刺激多或许恢复得快一些。
林溪无语,这会儿感觉耳朵和脸都火辣辣的。
沈易则沉着脸没有应声,显然情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