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
不待他们冲出来,侍卫一抬手将掌刀劈在孩子的脑袋上,年幼的孩儿"啊"的一声,扑倒在地上,痛得哇声大哭起来。
时雍心神俱震,憎恶地盯着扮成白马扶舟的祁林,咬牙切齿。
"畜生,你待如何"
祁林微微一笑,并不作声。只是猛地用力将王氏拽了起来,在王氏的尖叫声中,抬起长剑放在王氏的脖颈之上,轻轻一滑,薄薄的刀刃便划出了一条血线。
"为何你总是学不乖呢这便是你辱骂我的下场。"祁林侧过头,看了看王氏流血的脖子,又看了看缺了一只耳朵的宋长贵,似乎不太满意似的抿了抿嘴。
"对不听话的小畜生,就得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儿。万般痛苦,大抵心痛最甚——那便让你父母同甘共苦,耳朵也对称一些吧……"
一柄长剑说动就动,高高举起带着无边的寒气突地刺向王氏。那轻飘飘的语气和恶狠狠的姿态,如同一头玩弄人间视人命如草芥的野兽,将他衬得更为变态和狰狞。
王氏条件反射地惨叫着将头歪向一边,时雍则是悲愤地起身大喝。
"住手!你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再谈。"
那把剑在王氏的脸颊边上停下。
祁林飘忽忽地转过头来,看着时雍,语带调侃和笑意。
"你还乖不乖了"
"恶心!"时雍咬牙。
祁林作势又要举剑,时雍道:"条件你开,我不讨价还价,只要你放了我的父母和家人。你也别故作姿态拿乔了,他们的性命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就当为自己积个功德。"
"功德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