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低哝软语般的话,关心中又带着酸味,好似心爱的东西被人夺走却不知珍惜,男人目光深幽地看着时雍,略带汗意和潮红的脸,显得极不正常。
当然,此时的他整个人都是不正常的。
时雍无法理解他此刻的改变是为了什么,瞥一眼床侧不远处那把长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里说不出话,只唔唔有声,做出可怜的样子,目光哀求地看着他,示意他放开。
"你这模样倒也老实。"男人低哼声,似乎怕她摔倒一般牢牢摁住她的手,又将人拉回来,就像锁在笼子里的鸟儿般,不许她挣脱出去,而她的上下颠动,脸颊被热出一片嫣红的娇色,让男人的眼色变得越发深沉。
"还是梦吧不是梦中,你何曾给过我这般好脸"
男人自言自语,掌心轻轻挪开,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唇,仿佛怕她会化在掌心一般,无论是神色,还是声音,都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这些年,你可有想我……"
这些年为何说得好像好久没有见过她似的。
时雍心下微颤,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试探地叫。
"白马扶舟"
"姑姑,是我。"看着她迷惑而懵然的模样,脸颊泛红,虚软无力,白马扶舟又看了看花帐轻枕,掌心贴到她的脸上,低下头来,勾出一丝笑。
"这次入梦的你,格外地看好。我当真想把你揉碎了,吃到肚子里去……"
他说着狠话,表情却是那种满带情愫的痛惜,声音喑哑。
时雍润了润干燥的嘴,"白马扶舟,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