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嘴里喊着“去死。”手上是明晃晃的尖刀。他叫嚣着是我抢走了柳心月。还说明明已经拆散了我和柳心月,为什么对方还是不肯接受他。我躲闪不及。千钧一发之际,我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尖刀没入柳心月的小腹,鲜血瞬间染红她的天蓝色羽绒服。谢荣被机场保安控制住,人群里有人报了警。我看着她倒在面前,心里只剩下平静。登机的提示音响起,我手里拿着机票,另一只手腕却被攥紧。她面色惨白的哀求:“苏晨,我真的知道错了,留下来好不好?”她太过用力扯动伤口,血流的更快。虽然对她已经没有感情,却也不想因此担下人命。所以我取下她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的围巾,按上她的伤口,冷静的拨打了120。然后,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柳心月,你这样我真的很烦。”说完,我将她交给机场工作人员照顾,头也不回的离开。11。在国外工作的第二年,我依然每个月给爸妈打钱。他们也不再像往常痛骂我狼心狗肺,居然丢下年迈的父母独自出国。而是时常期待中带着哀求,问我今年回不回家过年。柳氏破产了。据说是因为谢荣上位失败。不仅在网上大肆宣扬柳氏丑闻,还将柳氏的核心机密卖给了他们的对手公司。最后被发疯的柳心月拽着,从柳氏大楼一跃而下,双双殒命。我一边和同事们欣赏着伊瓜苏瀑布的壮观。一边听着现任美女老板喋喋不休的说着那些旧人旧事。心里毫无波澜。临近国内的年关,我给爸妈回了一句:不回。然后被身旁的同事拉着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