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义身体刚往后挪动半分,麦子纯生怕他跑,“义哥!”她没穿衣服,白色被子裹着身体,露出小半边肩膀跟一条手臂。手臂上指痕明显,衬着夏义惨不忍睹的下唇,都不是让人浮想联翩,而是真实发生过。麦永孝最先开口:“人来了,起来吃饭。”麦子纯开门见山:“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说话。”夏义快要猝死,在被麦子纯强吻前,他最怕麦永孝,而现在,他更怕麦子纯,何况还是单独。好在麦永孝知他恐惧,直面麦子纯:“在客厅等你。”麦永孝把主卧房门关上,隔绝掉三人的尴尬局面,虽然只是暂时。快二十分钟,主卧房门才开,麦子纯洗了澡,穿着酒店浴袍出来。明明裹得严严实实,可夏义还是不敢抬头多看一眼。桌上放了酒店刚送来的牛排,麦永孝:“吃饭。”麦子纯无视他,径直走到夏义面前。夏义低着头:“大小姐。”麦子纯温声:“对不起义哥。”夏义:“是我要跟你道歉,对不起打晕你。”麦子纯:“你嘴还疼吗?”夏义瞬间红温,从脸红到脖子,“…不疼,没事。”麦子纯:“擦药了吗?”夏义盯着脚尖,“擦了。”麦子纯手伸向他的脸,夏义迅速闪开。麦永孝声音打一旁传来:“你要看他不爽,我让人把他也打晕,扔到你再也看不见的地方。”麦子纯选择性失聪,眼里只有夏义:“对不起义哥,我之前还骂你是狗,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夏义:“没事。”麦子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夏义:“没有。”麦子纯:“我故意咬你你也不生气?”夏义红得像煮熟的虾,眼观鼻鼻观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