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剑秋饶有兴趣地道:“哦,我倒还是真想知道血煞宗和暗影楼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姚景山笑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把桓子墨身上的血煞之毒解了再说吧。否则,等我说完,恐怕他也就没命了。”楚剑秋下毒本事十分厉害,在庆山城的酒楼之内他就已经领教过了,自然不会轻易去碰桓子墨,以免又被楚剑秋动了手脚。楚剑秋没有推辞,取出一颗丹药喂桓子墨服下。其实他的血影掌哪里会有什么血煞之毒,这一切只不过都是在掩人耳目罢了。虽然他用混沌天帝诀也能够施展血影掌,但那也只不过是形似而已,或许威力并不会亚于通过血煞宗独门心法所运转的血影掌,但是他的血影掌中却并没有蕴含血煞之毒。桓子墨所中的血煞之毒,只不过是他事先把血煞之毒涂到手掌上,在交手的过程中沾上了他手掌上的血煞之毒,所以才导致中毒。楚剑秋解了桓子墨身上的血煞之毒后,姚景山果然信守承诺给楚剑秋解释血煞宗和暗影楼之间的关系。而且姚景山有意拉楚剑秋入伙,还把一些秘秘密都说了出来。如果楚剑秋不是血煞宗的弟子,姚景山自然不会把这些秘密告诉他。但是楚剑秋既然是血煞宗弟子,姚景山心中的戒备已经放下了大半。此时他所怀的心思已经不是单纯地与楚剑秋让买卖,而是想让楚剑秋彻底地成为暗影楼成员。“说到血煞宗和暗影楼之间的关系,就不得不提一下血影联盟了。”“血影联盟!这和血影联盟有什么关系?”楚剑秋心中一惊,但是表面上却是十分好奇地道。血影联盟,这是南洲一个极为神秘且庞大的组织,很多人都是只听说过这个组织的存在,但却从来摸不着它的踪迹。“你居然也知道血影联盟的存在。”这回轮到姚景山好奇了,若是在南洲的那些大地方,那些武者听说过血影联盟还不怎么稀奇,但是在大乾王朝这个偏远小地,居然也有人知道血影联盟的存在。按道理说即使楚剑秋是血煞宗弟子,但是修为毕竟太低,应该没有人和他说及这些事情才对。但是想到楚剑秋那妖孽无比的天资,姚景山也就释然。毕竟一个天资如此出众的弟子,受到血煞宗高层特殊关照也并不出奇。“只是凑巧听说过,但是了解不多,老兄可以详细讲解一下。”楚剑秋微笑道。“其他的我也不方便透露太多,但是关于我们自已的倒是可以说一下。血影联盟由很多部组成,其中最大的两个部之一就是血部和影部。我们暗影楼就是隶属于影部,而你们血煞宗则是血部之下的一个小分支。”姚景山说着,有些得意地看着楚剑秋,这么惊人的秘密总可以吓到这个小子了吧。楚剑秋这回真的被惊住了,而且这回的震惊他也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血煞宗是大乾王朝境内的第一大宗门,居然只是血影联盟之中血部的一个小分支,这个血部究竟强大到何种地步,而号称南洲第一大杀手组织的暗影楼居然是影部的隶属机构,那这个拥有血部和影部的血影联盟又是何等的恐怖。而且从姚景山的话中,血部和影部还只是血影联盟其中的两个部,说明血影联盟像血部和影部这样的组织还有很多。如此恐怖而庞大的组织,只是想一想,楚剑秋就感觉不寒而栗。如此恐怖而庞大的组织,即使要吞并整个南洲,估计也并非是一件不可能之事。“世人只知道暗影楼、血宗,却并不知道我们其实都是通属于一个组织血影联盟。我们血影联盟经过上千年的发展,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南洲第一大组织。”姚景山看着楚剑秋脸上的震惊神色,继续得意地道。“我们血影联盟如此强大,应该已经有称霸南洲的实力了吧。”楚剑秋咽了咽口水道。“那是当然,盟主在三年之前就已经下达了统一南洲的指令。不过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们各部都是分开行动,而且行动都是在暗中进行,以免让那些所谓的正道宗派察觉到端倪。”“毕竟,那些所谓的正道宗派虽然一个都无法与我们血影联盟匹敌,但是若是联合起来,还是会给我们血影联盟造成很大的麻烦。”“这三年来,我们已经取得很大的进展了,南洲已经有很多地方落入我们的手中。但是你们血煞宗的表现却令得上面很是不记,这都过去多久了,连一个小小的大乾王朝都拿不下来。”“大乾王朝虽说只是一个小地方,但是却处于南洲的要塞之地,重要性不言而喻。大乾王朝久久拿不下来,对我们人员之间的调动很是不利。为了怕惊动那些正道宗派,我们高层战力都不敢轻易地经过这些还没有拿下来的地方,以免被那些人发觉端倪。”“只是你们血煞宗办事还真是死脑筋,非要和那些宗门正面硬刚,这要拿下整个大乾王朝那得花费多大的代价。我们只要用一些计谋,挑动他们之间内部的矛盾,让他们自已先打起来,我们再收渔翁之利,这就要轻松得多。”“所以上面看不过眼,让我们暗影楼的人来帮忙,免得你们血煞宗又把事情搞砸。”“欧阳兄弟,你干脆就转投我们暗影楼算了。跟着这么一个死脑筋的血煞宗,是没有什么大出息的。以你的资质和头脑,只要转投我们暗影楼,一定会大有前途。”楚剑秋犹豫了一阵,道:“这个不太好吧,我们血煞宗对于叛徒的处置是很严厉的。”不过他表面上虽然如此说,但是心中却一阵暗笑,原来姚景山花费了这么多的唇舌,是想要拉自已入伙。“我们血影联盟之中规定,在血影联盟内部之间进行转投,是不算叛变的。你转投到我们暗影楼这边来,血煞宗那边绝对不敢拿你怎么样,否则,就是挑战血影联盟的规矩了。”姚景山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