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
我的孩子,在这阖家团圆的日子,被亲生父亲害死了。
医生替我做完检查,满脸哀痛的迅速安排手术。
只是,临到要家属签字,却联系不上林时煜。
反倒是次日去B超室复查时,和他不期而遇了。
看我坐轮椅上,他先是一愣,搂着秦央婉腰的手,如触电般收回。
“你去哪浪了一夜不回家,还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他抢过检查单,看完脸色煞白的盯着我平坦的小腹:
“贺兰姝,大过年的你一声不吭把孩子引产了?亏我还担心你,到处寻你!”
“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发颤的嗓音,让我觉得好笑。
他学烽火戏诸侯博秦央婉一笑,害我一尸两命,又把我当什么了?
我无视他的暴怒,拿起手机查看他所谓的担心。
原来是我引产时,他发来了一个问号。
这是有了秦央婉,我都不配他对我多说一个字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