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江琦婷刚准备输出。
"我忙着呢,没功夫陪你闹。"
"不是……谁闹了过分的人是你吧你怎么学得这么抠啊你不知道抠门的男人就像老鼠一样恶心吗"
"要发癫找别人。"说的什么跟什么。
江琦婷不管:"人苏雨眠好歹给你洗衣做饭,陪玩陪睡,你怎么能一毛不拔逼得她给人当钟点工赚钱,传出去,你面子还要不要啦"
那头沉寂一瞬:"……你说谁"
"苏雨眠啊。"
"钟点工……是什么意思"
江琦婷把刚才看到的全部说了:"……这次你真的有点过分了。舔狗也狗啊,你别虐待小动物……"
江琦婷后面说了什么,江易淮全都没听。
他耳边回荡的是——
苏雨眠,钟点工,赚钱……
看来那五千万支票,她虽然兑现了,也不敢真的用。
他扯松胸口领带,目光幽沉,表情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带着一种玄而又妙。
呵,当初走得挺干脆,还以为她真能耐了,结果……
没了他,竟然连生存都困难。
"阿淮,发什么愣啊该你了。"
沈时宴指着他手里的骰盅,开口提醒。
"不玩了。"
江易淮拎起西装外套,拿上车钥匙准备走人。
"不是你说要聚的吗"
沈时宴一脸懵。
江易淮:"不聚了,有事。"
这回该求他去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