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看他亲上去,眼里一闪而过的狡诘。
不过傅砚本来打算一亲即松,但姜酒可由不得他,伸出手抱住他就是一通啃。
傅砚被啃得血脉偾张,姜酒却松开了他。
“好了,我要吃东西了。”
傅砚满脸的黑线,他这是遭了什么孽啊,被这一对母女折磨。
他这辈子还有松快的日子吗?
傅砚望了望身上某处,赶紧起身往卫生间走。
后面姜酒一脸不明所以的望了望他,然后高高兴兴的吃东西。
她吃完早餐,顾临川上来给她针炙。
傅砚看到顾临川张嘴便问:“酒酒的脑淤血什么时候可以散掉。”
顾临川不知傅砚的煎熬,望了他一眼道。
“这么着急?急也没用,要想脑淤血化开,得慢慢来,不过她伤口愈合得不错,接下来可以加活血化瘀的汤方,这样快一点。”
“那你给她开。”
是死是活,得让她恢复记忆,他再这么煎熬下去,以后彻底废了怎么办。
床上姜酒听到要喝中药,下意识的排斥。
“我不喝药。”
傅砚立刻哄她:“你不想早日恢复记忆吗?光靠针炙要好久呢,咱们加喝汤药,会快点好起来。”
姜酒依旧蹙着眉,不乐意喝药:“慢点就慢点。”
傅砚拿她没办法,为了哄她吃药,开口道:“以后你喝一回药,亲两下。”
这个姜酒倒是感兴趣,立刻神采栩栩的盯着傅砚:“你说的是真的。”
傅砚面容沉重的点头,一侧顾临川忽然明白傅砚为什么着急让姜酒恢复记忆了。
他阴郁的心开朗起来,哈哈大笑:“该,这都是你该受的。”
傅砚没好气的瞪了顾临川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原来我还想让你陪陪柚子,现在看来你是不需要的。”
顾临川立刻端正了态度,望着傅砚道:“兄弟,谢谢你帮忙了。”
傅砚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赶紧给酒酒针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