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梨撇头,挣脱他手指,她只是怕再多看他一眼,就露出眼中痛恨厌恶,在外人看来却像主动埋入他怀中。
傅瑾时浑身寒气尽敛,扣住她后脑勺,压她紧贴胸膛,“时先生听清楚了吗?”
郁梨又出现耳鸣,做人的尊严,被人轻贱踩碎和自己践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特别是,有好心人伸出援手时。
可郁梨万分清醒,这援手她握不住。
从前傅瑾时对她只是泄欲,她都无法逃脱,现在投入一个亿,准备拿她联姻,更不会容她逃离。
她此时搭上时恩援助,傅瑾时绝对会出手。
届时,且不说连累时恩,只她马上就能逃跑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时恩走后,傅母上前将郁梨拽离傅瑾时。
刘青松在傅瑾时面前,恭敬不少,“肃哥,真没想到您今天也会露面,不如我们包厢里谈,我爸那——”
“不用了。”傅瑾时居高临下睥睨他,“这声肃哥,留到订婚了再叫。”
刘青松哈腰点头,一脸喜色,“您说得对,订婚再改口更正式。”
他自认回答得体恭谨。
却不想傅瑾时盯他一眼,表情淡去,声音里温度消失殆尽,“今日就到这,你回去吧。”
傅母没阻止,刘青松对她气焰嚣张,傅瑾时此时弹压,她是赞同的。
刘青松瞥一眼郁梨,她此时垂头缩在傅母身旁,头发被他抓的乱哄哄,像一只冷淡的小猫。
还是仙姿玉貌的长毛布偶种。
越清冷,越引人破坏蹂躏她。
他喉结滚动,“您日理万机都抽空来了,我怎么好回去,不如咱们今天就把事商量定下,也省的改天再占您时间。”
傅瑾时抬手解袖口,目光不紧不慢撩他一眼,平平淡淡,看不出喜怒。
刘青松嘴巴再张不开。
几息后,他冲动没了,人也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