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时忽然一把拽过她,箍在怀里,抚摸她面颊,“沈家在,她不会打你。”
郁梨拨开他手,“那沈家走了呢?”
傅瑾时手掌滞在半空,皱起眉,“不会。”
郁梨分毫不信,她信傅文菲不会动手,还不如信沈家不会走。
男人的手掌又贴上她脸颊,继续问,“不开门,只是怕挨打吗?”
郁梨这次没有避开,胸膛激烈起伏几秒后,平复冷静下来。
主动以一种乖顺的态度,低头道,“我还怕跟沈黎川扯上关系,门一开,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男人轮廓冷硬,大力扯住郁梨,下一秒,堵住她嘴。
这类事,傅瑾时从不温柔。
粗犷,啃咬,深入。
越来越来激烈。
郁梨毫不挣扎,罕见的顺服,勾的男人心软,心越软,下腹的火烧得越猛烈。
他放任自己一点点失控,郁梨却不能放任他。
察觉到他肌理绷紧,有勃发的欲望炽热,郁梨一把推开他。
可也不能太决绝,会激怒他。
她今晚还有任务,必须试探出薄先生来南省的时间。
“你这是做什么。”郁梨带上哭腔,傅瑾时大男子主义,见不得女人眼泪,即便对她毫无怜惜,也会不耐烦,不再碰她。
“你明明厌恶我,不信我,骗着我玩,也不承认我,碰我不觉得恶心吗?”
“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男人喘息着,目光含着她的影子,沉迷,燃着情欲的暗火,“不过我确实不承认你是我妹妹。”
郁梨痛苦闭上眼。
傅瑾时一扯,她猝不及防,重新撞进他怀里,嘴唇烙印在他喉结。
感受到他沙哑发声时的震颤,嘶哑,“至于骗子,你骗我的次数,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