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的席允或许比现在更痛苦。
可是现在席允已经很痛苦了。
她已经想用死麻痹自己了。
所以再痛苦又能痛苦到哪种程度
先想着如何让她能从麦金利峰活着吧。
他得找一批专业的登山队。
算了,此事越椿应该迟早会知晓。
毕竟他已经清楚她的状况。
应该会时时刻刻紧盯着她。
墨元涟这边正叹息的时候越椿那边便联系了他,他平静的语气问:"有什么事"
"公司的事我想让你替我盯着。"
闻言墨元涟的心底便有所了然。
"嗯,让你的助理对接我。"
墨元涟没有问什么原因,越椿也没有告诉他,可是越椿笃定他已经猜到自己是为了席允,他决定花大量的时间陪伴在她身侧。
用自己的能力去化解她的痛苦。
"谢谢你,老师。"
……
席允跟个小哭包似的哭了一会儿,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才平复了情绪,她换了身干净的冬装下楼,越椿见她穿的暖暖和和的心底沉了沉,他提醒她说:"房间里有暖气,你可以穿的漂漂亮亮的,我让助理买了些衣裙。"
席允平静的语气道:"我傍晚会离开。"
正在切菜的越椿心底一咯噔。
他镇定的嗯了一声道:"随你,下午我带你去商场,你买一些零食带到飞机上吃吧。"
"嗯,我想吃巧克力。"
"花儿鹿带的巧克力还在沙发上。"
沙发上有一口袋的零食,席允坐在沙发上拆开包装缓缓地吃着,电视机里还放着动画片,具体是什么内容她看不进去,心里老想着事情,越椿将汤熬上之后过来坐在了席允的身侧,他伸出胳膊将她搂在了怀里郑重且难得忐忑的说:"昨晚的事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伤害到了你,倘若对我有怨恨便打我骂我,别憋在心里,也别说我出局的话好吗"
席允沉默的吃着巧克力。
见到她的反应越椿的眸光有些暗淡。
"席允,我同你讲个故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