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有些东西,永远都修不好了。”
他们的婚姻,他们的感情,已经有了永远都无法修复的裂痕。
晚上,薛珊曼刚躺到床上,傅君言洗漱完也进了屋。
只一眼,他就发现卧室里变得空荡荡,好像少了很多东西。
“怎么空了这么多?房间里的东西呢?”薛珊曼平静的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清理掉一些旧物,等过了年换点新东西。”
傅君言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等过了年,带你去县城逛逛添置些新的。”
薛珊曼没有将傅君言的话放在心上。
过了除夕,她便会离开这里。
家里添置新物的事,还是留给新的女主人来张罗吧。
一阵夜风吹来,屋内冷飕飕。
傅君言关了窗户,再解下外衣躺到了床的外侧。
他替薛珊曼掖好被子,便没了多余动作。
不久,绵长的呼吸浅浅传来。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