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早已麻木,全身冰凉。
我穿着淋湿的衣服窝在车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等我晕晕乎乎的醒过来,才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
打开手机一看,南笙笙打过好几个电话。
还有一个短信。
又是陈子期发的。
看见这个号码,我心里不由的烦躁。
“川总,我知道你来过,怎么样,美吗?”甚至还配有照片,好像生怕我没有看清楚。
头有些痛,从车里的镜子里,我看见了自己微红的脸。
想来是昨日淋雨发烧了吧。
我将车开到了医院。
想了想,还是给南笙笙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就听见南笙笙焦急的声音,“段怀川,你终于回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呢?怎么回事?一直不接电话,急死我了。”
她说了一长串的话,我听着头更疼了。
“我在医院,有些发烧。”
话音落下,那边就传来惊呼。
“你怎么搞的?没事吧?你。。。。。。”没等她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将房间号用短信形式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