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怎么了?说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我出事了。
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手里还满是鲜血。
我将她圈在怀里,“不怕,那都是梦。”
或许,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天,会有陈子期抱着你,安慰你。
只是有些事总是来的措不及防。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三者都开始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了。
我看着抱着鲜花站在门外的陈子期,硬生生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是笙笙的助理吧,进来吧。”
我知道,要是没有南笙笙的同意,他不会这么轻易来。
他很淡定的走进来,熟门熟路的好像自己家一样。
见到我,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简简单单喊了声,“川总好。”
但眼眸里那一抹不屑却刚好被我捕捉。
“川哥谁来了?”南笙笙的声音从卧室传出。
我心里有些发堵,从前来人怎么没见南笙笙这么激动?当我将陈子期带到她面前时,她眼中虽然有一丝不安,但更多的还是欣喜。
“子期,你来给我送工作